特润格角落

今日想法, 或成明日笑柄。 明日笑柄, 却是未来笑忆。

廿一的廿二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二日。二十二是我很喜欢的号码对!这一天,是我的生日。生性害羞的我,最害怕别人的祝贺,也许看了的人都会大笑,是吗?!哈哈哈!

其实,这个月头,对这次的生日有那么一丁点的期待;期待着一份的惊喜,如实地,并没有成真。呵呵……无论如何,我会将它收藏为最完美的遗憾。




简单的记录,这廿一的生辰,还算不赖。没有刻意的躲藏自己、没有特别的搞孤僻,一切好像不正常,啊啦,还蛮正常啦!生日罢了嘛,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至今,我还不晓得要如何看待生日。若说让别人为你付出,我也不见得有这个必要,若有,感恩!颠倒寿星的观念,若能付出,这是我向往的。希望借着自己的生日,带些祝福给身边的人,似乎比较有意义。

二十一日的晚上,五虎的二虎本想陪我陪到午夜十二时,可是体恤大家的疲惫,谢了。笑脸!

这个晚上,接到了一个任务,就是在二十二日的早上进中学带活动!呼!无明的压力涌上额头,这是第一次,要在那么多的人面前说话、主持,虽然不算第一次,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

这个礼堂,说回来还不是不曾的经历。中五那年,华文学会一日营营长,我也曾经在这舞台上带游戏、说几句废话、演个烂片、致词。说回来,原来还不是第一次,现在才记起!原来那天臭美了!哈哈哈哈……不不不,怎么说也换了个身份站在这台上。


也许这是为我此次生日留下的特别回忆。生日的早晨,回到母校(记得曾经发表过一篇的部落——吾爱吾母校!),SHOW TIME!呵呵……

时间倒退三小时!够力,我又破例了!早餐竟然是麦当劳叔叔的汉堡包,我命短矣!

时间倒退一星期!这是早来的生日庆祝。这班学生还算有点良心,可惜还是被我拆穿了,惊喜?呵呵……别说了。还是有一点啦!贪心的求多了三个愿望,其实我没有许愿的习惯,那三个愿望,至今都还留着。



单身这问题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怎么大家不约而同的都在说这。


校正,二十二日。午后也没什么的特别,一如往常的过活。享受着跑步。



晚上,家人偶尔的祝福,难免还是在百忙中留下了一丝亲情的可贵。

无法倒退的时间,进入的就是倒数。与我第一班的学生喝茶。
"不小心"摄下的趣图。xD


正式落幕。

心想,这才是开始。廿一的日子,起航。谁知,堕落至今!咔咔……

收到许多祝福,谢谢大家了!






*好像遗忘了什么似的。



廿一的廿二,不是指二十一岁与二十二岁。也许它只是个恰似年龄的巧合,其实不然。若然,何尝不好!二十一次的二十二日生日。



父亲的蜕变


从小最怕就是被老师叫到形容人物,例如: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老师…… 这类似的作文题目宛如熟睡中的恶梦,敲醒梦中的懂景。这才惊觉,原来我自小我就有此类恐惧,惧怕这对一件人、事与物下判断,至今亦是。

也许这与现状的我有种非常大的矛盾,滔滔不绝地灌水恰似我的强项——写。可是当来到发表意见的时候,舌头总不自觉的结巴、脑袋也不认输地萎缩,如果又得为这种问题套上一个名称,那应该是“先天性发表意见恐惧症”了吧?

言重了,言重了,这种状况,不过某种特定的情况才会发生,总不能说是什么什么的症状吧!它不过是知识与表达的挂钩,镇定些,脑袋就自然清晰了。

犹记得从小对父亲的形容,总是要敬佩。虽然父亲不过一位杂工、技工,但对于他那能让许多器材复活的巧手,总是佩服不已。他就如非生物的医生,生病了的热水壶、停止心跳的闹钟、失明的灯盏,无一不如当年的华佗,妙手神医般地将它们救活。

我能形容的敬佩,就只有这么的多。父亲,在儿时的眼中;很亲切,常常喜欢玩父亲那多人一指的手掌。那手掌,就如螃蟹的钳子,夹我。

面对那钳子,紧张,却逗得我嬉笑。

无论如何,父亲存在我回忆中的凶残也不堪回首。脾气暴躁的他,生气时就乱骂,没人敢顶撞。有一次,他生气的还乱甩玻璃瓶,也许,这是记忆中最恐怖的一面。地上满是碎片,究竟把谁的心敲碎了?至今,也记不起了。

一个傍晚,约了邻居一起玩耍。那个黄昏时分,是刚看完七龙珠的时刻。血液中酝酿着一股英雄本色,等待爆发!对了,地上有个圆盘,恰如其中一招式,“圆碟弹”!

老兄,尊下!老子我要发炮了!

话一说完,手中的碟就起飞了。不得了,不听话的小伙子竟然没有尊下!

啪!朋友的额头流血了。吓得我脸青唇白!快去叫大人、快去叫大人……

还好只是小伤,至于有没有缝针,我还真不知。如今,他也不知搬去哪了。只记得他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豪。

回到家,也知事情不妙了。姐姐其实并没错,可是也挨打了,只是她躲在厕所里,还真聪明。哈哈……这一鞭,并不普通,因为我父亲的鞭,是树胶做的水管!那种的痛楚,虽然遗忘了,可是也不想再回味了。

作文上的内容,并没有出现这一幕,因为写作文,回忆总是要最美好的。所以,我不喜欢写描述人的作文,因为我不会欣赏人。

一个背负男人主义成长的男人,可能在年老时蜕变吗?其实学术上的探讨时无需持有太大的希望,因为心理学的研究,一个人的成长过程,到了老年,性格已经是定型了。老人所要思考的,不过是面对死亡的恐惧,该如何。

看着父亲那黑发中冒出的白发丝,还以为他摩登的去染了头发。不,父亲在岁月的熬炼中渐渐的老了;而我,也慢慢的长大了。

这两天让我对父亲又有了另一种的惊奇!所以说,学术界所能探讨的,除了一贯的理论,也总有它的韧性处。

父亲,比往常的温柔了,这是我能感受到的。面对母亲那一如往常地唠叨(啊!难顶!),如果是以前,准发脾气破口大骂了。也许是父亲温柔了,才把母亲宠得那么唠叨。(哈哈……真不知是好是坏。)

坐在车上,从午餐后的回途,听着父亲对母亲的那般忍耐与低声,说真的,感觉上这父亲——蜕变了。从原本的凶猛,如今,如此的温柔,我愣住了。当然父亲发母亲那脾气,偶尔也是应该的。

这种感觉,我无法用文字形容。只能由心中发出一种的欣慰,感受。是什么改变了父亲,我不知道。

这个早上,父亲拿着姐姐的手提电脑。一脸若无其事的战兢,说着,这电脑怎么关的?哈哈,原来父亲开了,拿来听歌,不会关,就随手关了插头。心中不住的嘀笑,姐姐定气坏!

话说回来,父亲何时又向摩登迈进了一步,学习用电脑了?想必是常看我和姐浸泡在电脑的氛围中,看戏、听歌、上网……不甘寂寞的父亲,也想来一搏了!手指分外僵硬的父亲,使用滑盘起来还真搞笑,总不能温柔些许。嗒嗒声不断响起,斯文点,我说道。

父亲,究竟会进步、蜕变到一个什么程度,我并不知道。而如今我能做的,也许就是陪伴,就如当年他那如螃蟹的钳子如何逗我嬉笑,如今,父亲的那巧手,还期待着创造什么奇迹,唯有视目以待了。

蜕变中的父亲,蜕变中的我,向着未来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