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与描绘,均不是我擅长的。这个早上,迎接着下午,两岸的差别,尽都浸泡于一种害怕、担忧、紧张、心惊肉跳、心乱如麻、惶恐不安…………诸如此类尝试表达恐慌至心悸绞碎的动感!
一大清早懒洋洋的跳下床,就开始了悠闲的早晨活动。悠闲的上网、悠闲地吃早餐、悠闲地洗刷、悠闲地迟到、悠闲地烦恼、悠闲地闲荡、悠闲地看报纸、悠闲地上下一堂课,悠闲的悠闲接续而来的是噩梦!
如梦般的真实,今天课堂上的第一大任务就是呈交功课!靠!我简直忘了!忘得不曾有如此的记忆。幸好还有很多同路人,我也只好悠闲的,装似悠闲的不当成一回事,其实心里焦急万分!
其实这份功课我早在三星期前做完了,只是不知为何,就是不舍得呈交。也许,也许是太害怕了,害怕教授觉得我是多么的勤劳,结果一拖再拖,尽然拖到了截止日期,却忘了打印!果真,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就这样被灌上了懒虫的身份?!
教授耍性格摆架子的早放我们,谁若不能在五点之前呈上,就等着吃蛋呗!啊……我是要怕吗?全部都打好在电脑里了,只是衰在把拇指清洗了干净,而又忘了重新抄进一份副本,结果还得从学院大老远走回宿舍复制,算了吧,悠闲懵懂的一天。
一路上都心焚如火,只想早点呈上,起码还能留下一个好印象。本来功课呈交完毕,教授便要传授我们作答的方式,谁知她一句心情不好、你们没交功课,就什么也不教,然后指名几个有权到她办公室询问的人。当然我想尽早交掉并不是想博得她的提点,那还算了吧,只是我真的一早就完成了,起码还能挽留一点儿面子嘛。
回到房间,开了电脑,还很不知死活的悠闲得开了包饼干充饥。心想抄了个副本,就能拿去印刷,再拿去交,最后问她的埋在心底已久的问题。一切计划显得何其完美。
搜查了电脑摒幕,想找出那文件,干啦!怎么不见了?!嘴里咀嚼着香奶油饼干,还装作镇定地说:“一定有的一定有的”,悠闲地继续咀嚼搜查。突然很想呐喊,死了啦!我翻遍所有有关社会政治学的文件,怎么就是不见我的功课!开始焦虑!
继续搜查,一定有的一定有的!
啊!真的找不到。十分钟这样的过去了,心情显得额外忧虑,没办法了,要重新做过了。只是五点前要交,再加上这么焦虑的心情,我一定写不好的。找老师求情吗?一定被臭骂一顿,不行不行。开始翻找之前的文章,还得赶去图书馆借回之前的那几本书,才能开工,只是那几本书,还真忘了放那了。那会是个很漫长难熬、极痛苦的时刻。
骄傲的啦!悠闲的啦!心,开始在责骂脑袋;还是脑袋,开始在谴责心,我已分不清了。
正当一切准备就绪,心想,还是看看其他不相紧要的文件箱吧,可是不小心放错了地方。殊不知打开的第一个文件,啊!找到了!啊!心不禁释怀了一整。
真的很开心!最起码我不需要重做,太感恩了!开心得不知如何形容了。
极快的复制了,便走向学院打印,然后呈交。一路上想,我的把握这最后的机会,问教授憋在心底已久的“大马种族问题,华人、印度人,究竟何去何从;如何对应这多元却面对马来主权浓厚的社会结构问题。”
只是,那颗尽都浸泡于一种害怕、担忧、紧张、心惊肉跳、心乱如麻、惶恐不安…………的心仍在颤斗不停。原来,对于丢失了的努力,那是个很残酷的结果、不想面对、不想再努力,因为一切令人太心碎了。逸今,心还在跳动,是焦虑的余波,虽然,一切都告了一段落。这种心情,我不想再体会,不想再常识。
只感觉,上天在告诉我某些事情,是我需要谨慎的自我审查。
如期的,我和教授在办公室里洽谈我的疑问。这是少有的交流,或者说是我在大学三个学期以来,不过一个手掌能数算的次数。最清晰的,就是上个星期和一位性别学教授的谈话。
我是个慢热的小子,这么说来,花了一年半的时间,才开始主动找教授谈话,的确太慢热了。无所谓,至少我知道,我是慢热的,而如今,我开始热了起来,教授们,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以内,你们等着瞧吧,让我们一起脑力激荡激荡!
茄子,热起来吧!赶功课了,还部落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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