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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想法, 或成明日笑柄。 明日笑柄, 却是未来笑忆。

谋杀友谊



  • 想了整天,这是篇错误的言论。(修改于 18:43)


我是一个不道德的人!所谓不道德,是因为我知道何谓道德,在所谓的关系守则里所不能侵犯的境域。我背着良知的守约强行让自己以身犯境,最终在这段友谊里抽取了样本化验,化验结果令预想中的假设显得更为心酸。

心酸,是一种慢性导致忧郁的心境、心酸,是一种很纠结的无奈、心酸,是一种因为在意而产生的效应、心酸,是当一切都如你想象般的发生!你不希望那是事实,可他偏偏就在无形的长期关系中种下了因为沉默的计时炸弹;也许这是一种人肉谋杀的炸弹案件。

谋杀案就因为一个的“蕉”不“蕉”为争议的起端。争议的存在可以是很个人的私心所导致、也可以是因为在乎彼此之间的感情而冒起,可我相信二者的存在在后者的大氛围中渐渐被前者扼杀了和睦的重要。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这是老掉牙无法辩驳的事实。可人就是因为太习惯于不变的定律中而失去了多一份探知的冒险精神。即使是不变,也亦有其发现且学习不完的功课等待我们去探索。偏偏习惯叫人漠视、叫人自大的以为以一概全的宏伟!

我曾经如此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头,是一个漆黑令人止步不前的洞穴,里面就生长着那么一棵的茄子树。一切的冷漠都由高中时期开始,开始习惯一个人逛街、开始学习一个人看电影、开始向往许多只有一个人的时刻……想了许久,就是怕在关系里头受伤害受冷淡,所以选择只和自己交朋友,安全得多。

也是在那时候开始,我开始不喜欢“蕉”人与我外出放荡,因为每每遭到拒接,我总会容易放大伤害,往负面情绪纠缠不休。为了让自己能够脱离被拒接的尴尬,所以我选择不再“蕉”人!

只是寂寞不胜寒,一年总会有那么几次勇敢的“蕉”人,虽然有时在天时地利不人和的情况下仍然遭遇失败,但我清楚知道配合这一回事总不是容易的。如果选择因为别人的缺席而让自己难受,那是多余的忧愁。只是因为喜欢欺骗自己,“习惯了啦!”所以至今“蕉”人于我而言仍是少有的举动。

那一天,我主动的“蕉”了几个人一起早餐,也许可以说我自私,只是在那个早晨,我只想把我的时间给他们消耗,人少的好处总是可以深交;所以你问我喜欢热闹与否,只能说谢谢大学这个地方让我更疯癫。

我是个固执的人,我想幼子这个特征总没有离开一个学习独立的人的身上。我想要的,我想好了的,往往就不想再多加改变,除非灵感的催促或朋友的笑颜暖化心扉,那颗固执已变成鹅卵石般须有其表的坚硬。我也是个不爱麻烦的人,可以的话,小群体的外出,容易兼顾,那就好了。所谓的大群活动如营会、派对,往往都是基于责任我才会选择去履行。

如果你发现我“蕉”你,其实对于我而言,时间很惊讶的事情。

言归正传,所谓的试验样本,是在那个早晨;我无法寻求饶恕,是我的私心过于繁重所种下的恶果。不再“蕉”人是因我名单里想关心的人选已经饱和,我也清楚知道,那些拥有能力随时能够组织外出的人,其实他们也需要备受大家的关心,因为没有人希望被冷落,我亦如此!

我把责任都往外的推卸,谁要加入都不再是我过问的权利,只是我不会再主动“蕉”人。无奈,发起早晨的名号始终还是基于我之下,任何接续所发生的质问,我需要负责,我无可抵赖的照单全收。我知道再多的解释,不过会引起更多的质问,因为大家并没有设身处境的想一想若他们站在“蕉”人或者被“蕉”的人的这种角色上的冲突!

我就在这二者中沉淀了分明的渣滓与浊水。

只要把自己放在被“蕉”的人这个角色上,其实一切都安全了。矛头一指,请“蕉”人的人解释就好,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是被“蕉”的!

透过人去“蕉”人,让第二“蕉”人者负上莫须有的责任,这是“蕉”人的另一种太极挪移法!前者对于控诉的回答,我不知道,我只是提供某些层面的帮助,一切候选人的名单还请参考第二者的决定。

第三种被“蕉”的情形,是被“蕉”者的拷问!为什么你没“蕉”我、没“蕉”其他人?!转牛角尖的想想,曾几何时你在疯癫快活的时候,你有纪念了谁该在这个行列里,而谁又被排除了。

我们都会给出一个伟大无漏洞的理由,你们都大了,要参什么活动,请自己努力争取!可是在关系里头,因为活动取向的关系建立法早已把单纯的人与人交往关系抛得九霄云外!他们应该配合我们,大家都各持这样的理念,总没有人愿意放下固有的心态,先走入人群与大家握手,只期望他人前来加入,与我们握手。

也就是说,当你问为什么你没“蕉”我?让我极端的说,曾几何时你有纪念过我,“蕉”过我?所以大家都明白,真正的关系不是“糖痴豆”般的粘在一起,而是我们都明白因为性格的差别,有时他人更需要“糖痴豆”们的关怀!

只是“糖痴豆”们的想法就是,既然我们已经那么的活跃,他们就应该跟着我们的步伐一起快乐!而“糖痴豆”忽略的是,他们很幸运,他们遇上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可他们并不打算放下自己的身段,尝试付出多一些的关怀与爱心给那些尝试了不知该如何打开心门的人多一些鼓励与时间。

大群体式的谋杀少数群体,是因为大群体只想少数来配合,如此与大马的政治手段有何差别?尝试剥削华教的权利、尝试抹杀华人努力的成果,一切只为建立马来王朝;如此,我们与这些政治人物有何差别!

谋杀友谊就像一艘小舟漂洋在大海上,里头大家都想继续的生存,只是谁是需要被牺牲的呢?若不牺牲其中一人的性命来换取食物,大家都会枉死在这海上;我们的选择是什么?

*此图与文章并不完全要表达Life of Pi,
只是借助荒洋上漂泊的小舟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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