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踪
假想在杂乱的脚步中来得太突兀,一个人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生活。
从商场里往外眺望,那朦胧的前方被烟霾袅袅拥护着,那急速往内塞入的步调也许是想要躲开那想拥抱大地,但却不和蔼的烟霾。商场里汹涌的人潮塞挤得令人寸步难移,最终就连想多走一步的欲望都淡然无存。
往内挤的人那么多,外头的空间也许能让人多自由一点点。奋力的钻出人群,乍眼一望后只能说,烟霾的来袭也不敌假日的热情。
漫步在拥挤的人群中突感头晕、额头也缓缓地冒出冷汗;从某处读过,这是人潮恐惧症的前兆!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才发现原来天气实在太热了,都是回到商场为好。
懒洋洋的依偎在那扶把上,东望望西瞄瞄,人群的行径实在有趣。譬如,就从群众拍照的姿态和方式来说就足以稍微分辨一个人的国籍、性别、趣好。细微观察,你会发现外劳的集体照像艺术就是笔直的站立,或有稍微摆下挺直的姿势,唯一不同的就是,放大或放小,背景拍摄范围大或小。比起国人的那自拍的演化,这等照像方式只能用上目的论调来解释。
当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的,才发现这样呆呆的趴在扶把上是多么的无聊。突兀的灵感,弥合两个人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感受?
研究法也许简单不过,众里寻人,就挑个直觉上令人舒服的那位,展开幸福的模仿。
他步入了一间鞋店,看上了六双不同款色的鞋子,耗上了余小时的时间重复试穿媲美;我举起每双被挑起的鞋、尝试理解它的美、以同样次序的试穿与审核在镜子前考虑;再买下他买下的那双。
他不露分外兴奋的战利心情离开,踏入数间商店,看、摸、穿过无数的衣、裤、鞋,始终再没有第一次跟随的那笔定夺买卖;表情依旧平淡。
似乎对商场很熟悉、也似乎没有一丝的顾虑,没有太多的徘徊、一下子就步入了餐饮餐厅。挑了一道开胃菜、一道主餐、一杯水,点了一样的开胃菜、一样的主餐、一样的水。从每一口的次序、每咬下的体会、每一次的停顿,午餐就这样的结束。
一切是否在预计里头,到了戏院,买了张票,再逛逛打发等待影片开始的时间、直到影片也落幕,步入停车场,模踪的游戏才这样结束。
看着手上买了的物品、感受着吞吃了食物、眼帘里闪过的每一幕画面,没有一件是自己的选择,却也是自己的抉择,那一开始的肯定,那一场“模踪”——模仿踪迹。
那一场没有沟通的习惯,却以为是生活过了。
面包店的老板娘
对于面包其实有好些遐想,好象都是挺负面的。犹记得某日去到朋友家,嗓音有些沙哑,看上去就像整只病猫一样,一年半载就是在生病的模样。
“朋友妈妈好声相问,脸色怎么那么差呀?”
“今天有些不舒服,”彬彬有礼地回道。
“伯母继续的关心,平时早餐都吃什么啊?”
“都吃面包涂些果酱吧,”我说。
“白面包吗?那怎么行!没有营养怎么不生病,还长得那么瘦。应该叫你妈妈早餐炖鸡蛋、煲粥给你吃才可以啊。”
“好好…”道别后,即时逃脱。
那时我才知道为什么我朋友能长得白白的、帅帅的,原来好吃好住好照料嘛。嘻嘻…
面包本来就是陪我从小到大的饲料,热狗面包当然是小时候最爱的那个,还有鸡丝面包、叉烧餐包、咖喱马铃薯等。
由于受香港无线电视的影响,常常都会看见那些演员进入茶餐厅,就点了奶茶奶丝一杯、菠萝包一粒;结果就对菠萝包种下了一种的好奇。当然,随着年龄的增长,视野的开拓与新事物的接触,对于不同种类面包的好奇也相对的加增。
城市里的面包接着也被标签为一类的奢侈品,你会发现一粒面包的价钱有时是可以相等于一碟饭的价格。当然,也有另一种不合理的标签;于我而言,一间称得上有水准的面包店,一定不能缺少香蕉派,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偏见,因为对于香蕉派的宠爱而作为衡量的标准。
喜欢面包,可以是一种习惯,也可以是它具足一种魅力。由于它的魅力,所以习惯了每周六都会买买面包、咀嚼咀嚼、一解嘴馋的癖好。
步入面包店,发现今天的选择稍少,菠萝包看上去也烘焙得不够可口。只好挑了热狗面包和火腿面包,找不到喜欢的餐包和吞拿包。
临走前稍微和甜美的老板娘聊了两句,“星期六都不烘多吗,今天的选择看上去还挺少的。”
“对呀,星期六都不烘多。”老板娘照题回复,正当客套话毕,以为不再有下句的霎间,老板娘续道,“怎么我只会在星期六看到你来买面包呢?”这也绝对是对应上句面包少所作出的疑问。
瞬间我惊愣了数秒,脑海中快速闪过几种对于这句话的可能性;最令我震惊的莫过于老板娘那细微的观察力,竟然能把顾客观光的时日都记得那么清楚!“呵呵…对呀!周间都在外地做工,”想了想,“在吉隆坡毒书。”愣住后那智商错乱的答复。
“哦,你还在读书噢!”老板娘的语气,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上去就不像个读书人吗?还是说我长得老水?还是我像个失业汉,不剃须的原因!”霎时又闪过的自我拷问。
草草了结了对话,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究竟被了解、或是被看穿;是一种温馨,还是一种不安?原来那突而其来因观察的了解一旦说了出口,不安比温馨会来得如此显著。
那夜的得悉,我从不过问的原因。
与车竞赛的小孩
下班的路上总是堵满车辆,一段原本只需要二十分钟左右的路途却因为上班族热情的拥挤给延长了数小时。一路上的风景都是人性的使然,不耐烦的鸣笛、不体恤的横霸、不谨慎的碰撞;沿途的景色,人类的脚色。
告别了高速大道来到了从小到大的乡路,碰见堵车的大道总是时候让我们这等所谓的地道人来发挥穿小巷抄捷径的本领。路在前方无论有多堵塞,转个弯,总有能让人喘息的路。
忘了有多久没有到访这条甘邦路,小时候偶尔会随着父亲来这里收购橡胶、或陪母亲探访马来安娣,上了中学就成了避免上学迟到的最后关卡、或通往另个新村寻伴的捷径,大了就是避开堵车的最佳后路、或偶尔呼吸新鲜空气的“最佳”选择。
蜿蜒的小路来到了稍微笔直的一处,一小男孩从远处发现了车辆的迹象,转个头便使尽全力的踏动脚车。起初并没有特别理会,直到发现他不时地往后眺望,再不停的猛踩、全速前进!
这个画面突然忆起了童年的自己,踩着自己的“蓝宝骑尼脚踏车”(纯粹想描述自己蓝色的脚踏车)到甘邦路兜兜风,再被狗吠吠、追追。
小男孩的举动,某种程度上却看见了童年的自己,曾经也如此的狂傲,“我不会被你追上的!”边用力的踏、边回头望,只是结果仍旧被超越。想起脚车一党共享的狂傲思维,今天就让这小男孩取胜吧;把车速放缓得假装追不上。
最终迎头来了另辆车子,小男孩被迫放缓的去闪避,从而让我不经意的超越了他。他那不服输的眼神直视着我的离去,才肯转身离开。
那眼神仿佛在告诉我,“下次!下次若让我再碰见你,我不会让你再那么侥幸的得胜了!”
踏着脚车与车竞赛就仿佛生活中与时间竟跑一样,不断回头望,却发现一辆一辆的离我们而去;我们在比拼的,其实是自己脚下的那颗齿轮罢了。
二十三岁那年,自己还搞不懂的自己!
走在寻找人生为何的路上,度过了舒畅的大道、来到了狭密的小巷、交叉参歧的路口,尝试搞懂一直走在的路上,从哪里来、又通往哪里?
至小就幼信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觉得自己拥有某种超能力,可能是像七龙珠里的哪位人物、或者像 Power
Rangers 一样按一按表钮就可以施展救赎的壮举;是不是那时候起,过度相信卡通片成了如今的悲剧,不正常脑袋的开始!加剧恶化这种精神错乱不得不归咎于家中的藏书、还有阅读的偏好,总是爱看那些哲学小品、小故事,大道理,再赠哲言一句。然后就绕着那句哲言,用“异常人”所能理解的角度去辨释,所以在众人中还有一种高尚的错觉,我不是不正常,只是稍微异常;沾沾自喜的生活。
上了大学,发现自己的科系好像都充满着不正常的人类,然后就悄悄庆幸自己还稍微正常。三年后渐渐发现,原来这是一所收留不正常学生的部门、或则把正常人转化至不正常的工厂!经过一番讨论,为了不背负起不正常名义,所以就撤换了新绰号——大家比较有性格。所谓的不正常,其实就是你所想所做的和大众普遍认同与认知的不一样,就因此被标签上不正常。为什么又是一所制造不正常人类中心,莫过于成日所思所想、不是社会病态、就是自我探索,久而久之,人因自我探索的深入变得稍微透彻、也稍微异于常人;可悲的是,有些透彻,在规范的矛盾中,让人无从选择,最终走火入魔。
因着自小就蕴藏着不正常的嫌疑,再加上后天的努力与被栽培;应该是时候公告不正常化的成功。由此,也是二十二年的生活以来,把很多简单的生活规则搞砸了,把复杂的生活看简单了,把该搞懂的、没搞懂,搞不懂的却一直以为自己懂;所以除了需要宣布不正常,也该承认搞不懂。
热忱?专一?
我常在想,是什么让自己沉浸在执着里头,好的坏的亦然。答案是不是终究需要在往事里探索?如果确实如此,我想家庭因素绝对错不了。应该,应该是因为在家中排行最小、家境不佳的缘故,所以自小很多的日常用品,跟想要的常常都需要用兄弟姐妹所留下的。犹记得每每开学前夕总会保有一些些的小期待,忘了几岁开始就拥有了这样的思维;新学期的开始,也意味着能够拥有新书包、新校鞋、新校服的时候!期待往往与愿违,母亲总会从某个角落、哪个亲戚、任何可能的淘出替代品。
渐渐的,对于能够得到某种物品的欲望,跌入谷底,只能说,可遇不可求。一旦得到心属的物品,就会把它当宝,然后就种下了对它(品牌)的专一,或者说“额外珍惜”会更恰当吧。时光倒退至十五岁那年,第一双价格过百的篮球鞋,欣喜分外。从此,对于球鞋品牌的选购,就是当初的、第一双的牌子、不曾更改。
直到大学大二那年,当所谓的专一品牌受到挑战,说实在的,很挣扎!究竟在爱与公义之间,选择该落谁家?课堂上,教授如此说道,谈论品牌与员工福利及剥削,身为消费者的我们,极需拥有明锐的意识,用消费行动去表态生产商的剥削行为!教授意义开始说,咖啡种植业的剥削、农物种植的剥削、廉价商品背后的剥削,此时,球鞋行业的剥削。教授继续举例,NIKE,是采用儿童劳工制成的,我们应该霸穿!说着说着……REEBOK也是,这就有一种所谓躺着也中枪的意思。逻辑很简单,它是我生命中第一双拥有的品牌球鞋,不曾拥有如此贵重的穿戴物品,面对着自己喜爱的、所专情於的东西、竟是因剥削他者而得的兴奋;该如何割舍仰或选择漠视?
有些时候生活就是这般的嘲弄人,我们一直喜爱的东西、再配合上诸多神圣的专情为由;偏偏这些以为崇高的信奉,竟然是一场剥削行为背后的包装!这一直信奉以来的信念,霎时化为乌有,专一已不复存在。然后还有一种热忱,信奉着它的价值连城、青春不可负的谎言,然后不理流逝的残酷,还誓要完成不可!然后把幼稚园的遗憾留到了小学、把小学的遗憾延续了中学时光、再把中学的憧憬给大学去负责;原来所谓的遗憾,也成了一种宿命,让逝去的青春、还要再还债。
很多时候,对很多得不到的东西,做不了的事都存有许多的憧憬,以为终究那么一天只要完成了,人生就不再遗憾;殊不知,它让生活更缺憾。这种感觉源于那一天,兑现遗愿的瞬间,才发现,原来苦苦坚持的,虽然得到了,霎时心却也淡了,当初的热忱,原来是那宿命在作祟,早已不复所在。究竟人生所谓的专一与热忱,它们是什么?抉择恐惧症的第一杀手,热忱与专一的矛盾。
爱情
经过二十二年的岁月,哪天突然的沉淀,我好像妥协了,“是不是自己只有被爱的料,却没有能够爱人的能力?”许久没有和友人坐下一同嘲笑昔日顽爱的我们。小一那年我们好像就学会了欣赏女孩,那点小动情,然后我们都默认了——那时还小。小男孩是不是都有一种歇斯底里的爱情传染病?一旦领头的先表态或不小心漏出了喜欢上一位女孩,大部分男孩都会群涌而上,然后好像有可以群爱的嫌疑,大家都秉持着公平竞争的原则。试问,有多少小男孩其实是真的喜欢上了那小女孩?更多的是,那股莫明的兄弟情,叫大家都有着同样的嗜好,玩一起玩的游戏、爱一起爱的女孩,那是小男孩的爱情吗。所以才有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好像是一种歇斯底里的爱。
长大后开始明白,大家爱上同一个女孩是不会有幸福的,毕竟女孩是不能被一同享用的!让大家明白的,更多是开始寻求个人价值与身份的认同,开始知道自己喜好的女生是怎样的面貌;不再是当初的兄弟情——跟屁虫的恋爱模式。
根据Maslow,爱是人类一项基本的需求,感觉被爱与去爱,是让人通往更高档次的生活价值、寻求个人自信与尊严的必经之路。当然,爱可以是囊括亲情、友情、爱情,甚至那宗教氛围里的爱与关怀。如果爱是人类基本的需求,它会自然发酵仰或需要被指导?自然与被塑是自古辩论不休的话题,放下这话题,也许剩下的思考空间,我只会说,爱不应该被约束,让它发酵、让它被塑。当然更不应该强加完美的应许,而是当下的诚实面对。这是一段走过被约束的时代,父母的约束,看着朋友那般坚毅和勇敢地去爱,是已逝的青春无法换回的勇气。虽然看似叛逆,但有的终成眷属、有的结局收场、有的惊喜连连……这些需要被标签上牵手成功或失败的爱情故事,在一切已成往事的时候,对或错还那么重要吗?它们最终只是成了活生生的榜样或教训、幸福或咒诅,就如此而已。
活过了人生开始感受爱的日子已有三载吧?那些不同人生阶段的经历,对爱不同的要求,一旦放缓了步伐,你就发现自己被抛得远远的。曾经只需要的纯朴与疯狂,慢慢步入踏实与现实,稍微慢了拍,以为某些爱的特质是恒古不渝的,然后期待于始至终都能浩然纯朴的去爱,然后才明白,所谓的恒古,是有先后次序之分的。
来段小插曲;今天有人问(今天指的是何日就不说清楚了):“你长这么大了究竟追过几个女生呀”?我假冒愣住,她随即改口,是问你大学的时候啦,大学追过几个?我继续东张西望的,借几只手指的在数、拖延。“一个
……”?
然后就有人插口接着说,这种绝佳时刻当然是潜逃啦!也许某种数目字要是说了出来,真的会挺可悲的。停顿了片刻,想回第一句话,好像并不是谦虚过度,而真的是那样吧。
未来!
哪天我们这些大三生无辜的被叫去毕业生如何填表格的讲座。大伙儿都很好奇,大三生距离毕业还有一年,怎么叫我们来听呢?就有人提问院长这个问题,结果院长得知在场的占全数都是大三生,立即脸红耳赤的尴尬,还引来哄堂大笑的。心想,这院长也未免太逊了吧,就这么简单的提问,而且很明显的还是道愚弄题,就这这么简单被打垮了!对我而言,这些为了提问而提问的人,会不会也被自己的提问给愚蒙了呢?那个被提问的人,会不会也在传授着自己其实也不清楚的讯息?我们活在的现在,想着听着的未来,其实它更像是一个的觉醒。一年后还早吗?断然不早了,这问题早在小学,甚至幼稚园就被问过了;同学们,你们长大后要当什么呢?也许是时间久了,我们听腻了,觉得老套了,不想想了……结果一段的厌倦且放空,回个神才发现,还有半年,我们就被迫飞翔,再也没有那以往埋怨着束绑我们自由的鸟笼,挪心自问,我们飞得起吗?它有些矛盾,它是阻碍,同时也是安全区。
毕业后感觉上自己并不是来到了十字路口,因为面对选择,我更加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有什么出口。更正确的形容应该是来到了单轨跑道,只能没有理想与思想能力的朦胧继续带往未知的前方,然后连回头的路都变得太远。如今认知的未来,是习惯主导的未来。习惯就是一种的生活模式,由于长期的生活在某种的思维模式里头,身边接触的都是让自己舒服的环境,结果换个场景后,才发现自己的能力何其有限。为了避免在还容许放荡的年代错过最后的体悟,狠狠的挣脱那习惯的生活模式,这两年就开始尝试不同的生活可能性。做销售吗?也许在写过的部落——“工作那些事”里头稍有透露,是脸皮薄吗?还是仍然习惯于旧有的生活方式,然后才说不适合?也尝了学术界的收集资料人员,这种生活还不赖,也许是不需要面对那么庞大的责任、没有太多认知的道德冲突,勉强还过得去。研究人员一职,能活吗?
最近由于也被超级演说家给吸引了,所以口痒痒的想学演讲。原因很简单,於我而言,讲话应该远比唱歌容易很多很多,所以这是为什么没有被我是歌手2影响!就在某个晚上,才看完超演就接到了通电话,取代大哥去讲座。不曾如此豪爽的,完全没有考虑后果的答应了!所以也算是生涯第一次离开熟悉的地方,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给讲座,对象还是要特别挑选的坏学生,过程虽然惊险,至少还算顺利过关。结果一讲,就连续两天的体验了成为讲员的体验。如果把它发展成一份工作,能吗?始终还是面对着人群自备症。终于,摆脱了一切的政府部门、非盈利组织,侥幸的被挤进了雀巢当实习生,成功地完成了想要尝尝当个大公司循例的职员,结果才两天,就被打垮了!不行呀!是因为这二十多年来都不曾的习惯还是它根本就不适合我呢?
毕竟,生活绝大部分是习惯,是和你一起生活的人所共缔的一种潜习惯。就打个比喻,当还是个单身棍的时候会想,钱这回事,有多就吃好,没有就吃少;可是当发现,生活需要成双的时候,这套理想早就该被判死刑!生活在仍被标签的小乡村小康家庭来说,旅行是种可遇不可求的奢侈,再加上身边朋友也没有这种常见得可以被羡慕;偶尔有空了,就去血血拼、溜溜嘛嘛档、唱唱KTV……就好的生活习惯,旅行真的可以不符存在。长大了,当身边的人都开始说旅行、通达了,当网络都充塞着旅行的意义与诱人的享受;当身边的人都把旅行成为了生活的必要守则,才发现,曾经的过去、活着的现在、朝向的未来,生活模式正在面对着极大的冲击。曾经因为在同一种社会规范里头活得好好的,未来正在面对着新一套规范的审核,生活显然在曾经的极度习惯中沦陷。生活素质的要求大幅度的被提高,相对应付的能力却原封不动,未来,可以选择退后,从新回到原有的规范里、也可以残虐的鞭策自己符合新大众的规范,而且这样也会让自己更感觉安全,还是存在着第三选择?
时间
可恶的我就是很容易随波逐流,总会因为别人说一说、夸一夸,就砸个头去符合!就好象最近的我是歌手2,原本对周笔畅不甚好感的,结果被朋友说一说、唱一唱;就又爱上了她的曲风,幹!就是没主见没喜好,所以连要爱谁都抓不了主意!说回周笔畅,听了《时间都去哪儿了》,重播了好几个星期,突然颇有感触地,恰巧那超演也来了这么一个题材;对于时间的紧绷,是时候认真的。
面对时间的口头禅往往都是,“慢慢来啦,还有时间”,结果每次一拖再拖,就把许多需要完成的事物都赶在最后一秒才做,很幸运的,每次都成功过关。那所谓的颇有感触是,对,每次都侥幸的把东西完成了,可是同时候也牺牲了很多时间无法重来的遗憾。犹记得熬论文的那段日子,由于一开始没有积极的筹备,结果都赶在结束一个学期的前几星期里埋头闭关。面对许多的邀约,都有一个憧憬的答案,等!等我写完了论文,我就有时间了。或许这也是一种的动力来源,不论怎么苦怎么挨,都不能放弃,誓要呕出来,况且还有那么多“等”的承诺在等着去履行;毕竟口头支票不是我的癖好。
一切如预期的成就,终于呕了出来,结果等着的不是去兑换“等”的承诺,而是另一波需要完成的任务,结果继续地说,抱歉,再“等”,等我把所有的文件呈交了,就得空了!努力的把那恼人的文件处理了,才发现,“等”的人不是个个都必须为你而活的,也许遗憾、也许可惜,可是错过的事实毕竟无法重来与弥补。好吧!能兑多少就多少,结果还是一样的,以为得空了,却又错看了时间,接踵而来的任务是一件又一件。许多“等”的承诺,早就履行不了。
又是一次的突然,突然发现时间似流水,曾经是小溪般的缓慢让人觉得沉闷、随后像层层浪花让人留恋、如今却像山洪让人惊恐。究竟时间都是哪了,时间都被“等”给当了。时间,还能如何被消费?
后记
本来决定在刚满廿三的那天刊登为自己的不正常简录,结果却无法在预期的时间里完成,也把许多原先的想法忘了、可能也严重的离题了。同时也感谢陪伴的咖啡伙伴,有Coffee
Amo的Cappuccino、Hot Shots的 XXX Latte和Starbuck的Mocha Frap + Banana;乔装的生活暂时又告了一段落,真的需要不再乔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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